那锁魔钉并不是简单的锁住他的魔性,被钉住骨血之人,所要遭受的痛楚是难以想象的。
毫不夸张的说沈危楼如今就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刀刃上,宛若刀割,痛彻心扉。
他在这样疼痛的情况下还能攀爬到这般高度,实在让人惊讶。
更别提少年面色如常,没有表露一点痛苦之色。
要不是他面色比先前更加苍白,殷红的嘴唇也变得有些青紫了的话,林昭昭真的要以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加上少年从千尺冰窟刚出来,身上的伤还没好全,时间久了,脚踝和手腕上的伤口也裂开了,将布料浸湿晕开一片。
白衣红血,瞧着触目惊心。
“这是许念那家伙的修行,他一个陪练怎么比他还认真?”
林昭昭支着头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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