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一向很无趣。
或者说,自从他离开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什麽是有趣什麽是无趣。
依照着九年国教的义务教育,从一间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不好的普通国中普通班毕业後,考上了离家很远的高中,那是一间与周遭的人没任何关系的学校。
也与他无关。
因为这件事情差点和家里闹了革命,但还好我爸妈是理智的,并没有因为离家近要我待在家里附近那间,风评不是太好的高中。
注册成功那瞬间,我在租屋处的大门口嚎啕大哭,只为我终於可以从那两年的窒息感中cH0U身而出。
站在距离街口不远的公车站前,我用手顺了顺只到肩膀的头发,那是次从他离开後再也没有留长过的长度。
手腕上的表显示着我的准时到达,不远处的公车随着道路行驶,对面马路三三两两的高中生结群而来。
我的视线停在某一个男生身上,那是一名气质以及长相都很乾净帅气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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