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自然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五点钟闹表就响了起来,花容月被闹表给吵醒了,马上伸手去推身侧的季斯睿可是身边哪还有人啊,他躺的位置早就没了温度了。
“这么早就走了?”花容月嘟囔了一句,又睡了过去。
季斯睿自然没去部队,可他的生物钟已经改不不了了四点半起床,跑步两公里,器械锻炼半小时,再调整呼吸慢走,如果没有别的任务,他天天都是这一套从不曾变过。
锻炼结束已经六点多了,他算着花容月也该起床了,谁知道回到家里,窗帘还拉着,不用还说,人肯定还睡着呢。
推开卧室的门,床上一个蚕蛹一样的身体包裹在被子里,外面只露出一点头发。
季斯睿对花容月这种不健康的生活习惯非常反感,走到窗前唰地一下打开了窗帘,顺便也推开了窗户,清晨的空气和阳光一下子冲了进来,吹散了满室的浊气。
花容月倒是有了点动静,把被整个都拉到了头上,继续睡。
季斯睿围着床转了两圈,终于沉住了气,没把花容月拉起来。而是自己乖乖地出去做早餐了。
花容月是被白蕊地电话声叫起来的,白蕊说她这样一声不响地就结婚了同学们都不干,一定要让她请客,而且一定带着她家首长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