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摇摇头说:“他家每年都剩那多钱,就这么一个独子,他不造,用不完,你一个穷人,哪里体会得到富人有钱到用不完的苦楚。”
顾远山立刻就说:“就是,哪象我,大切都开了十几年了,没钱的人只能开别人的豪车过瘾了。”
顾远山的话换来罗海一声切,顾远山还担心:“换这么多,到交管能不能备上案,以后过不过得了年审?”
封剑的神经终于从兴奋处回归正常,从爱车驾驶位上拿出什么便往铺子走,跳过一张长条凳,落到顾衍面前的,把手里的东西丢给顾衍:“我妈给老太太拿了几团老同兴,我看见老太太让人锁进储藏室的,让人去翻,偏就没翻到,笨得全跟猪一样,就翻出这个母树大红袍,也还行吧,你先将就喝。”
“这还将就喝,都是禁采的品种了。”罗海伸手拿过来,随便找了个大茶壶,抓了一撮扔进去,倒点开水泡了一壶,封剑见了都心疼,“怎么全是牛,都可惜了我的牡丹。”
顾远山立刻抢过去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说是:“还是我的咖啡好喝。”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封剑摘下墨镜,罗海便说,“山儿在担心你这车全改了,在交管能不能备上案,过不过得了年审。”
封剑啧了一声说:“备个屁案,还开两年?”
罗海立刻乐了,往封剑身上一靠说:“不会你半年就腻了,腻了,就淘汰给我吧,让我拿去转一手,赚个零花钱。”
封剑往顾衍旁边一瘫,长腿一翘问:“顾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带你去飚飚,爽死你,这部车改得最称我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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