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脸色才稍好点。封剑转过身,眼睛扫过沈五河,然后停留在曾维奇身上,曾维奇不解地问:“干什么?”
“纸巾。”
曾维奇掏出包纸巾扔给他,封剑抽出一张,递给顾衍说:“自己擦汗。”
顾衍接过纸巾把汗擦了,封剑把剩下的扔回给曾维奇,扶着顾衍边走边说:“当然老卢有些话也是不能全信。他们俩口子的职业是什么,是医生,是什么支撑着医生这个职业,就是病人,所以他们巴心不得天下的人都有病,这样才显得他们重要。你也是命好,才认识老卢,我可惨了,打小就认识他,你看我健康不健康,能吃能喝能蹦能跳,但他能放过我吗?不能,他说我有多动症,当然用了一个非常复杂、特别以忽悠人的的医学名词,我是记不下来了,但我妈被那复杂的词语忽悠住了,听都听不明白的词语,肯定是高大上的。把我妈急的呀,急了好些年,有事没事就去纠缠老卢两口子拯救我。你没看那时候可把他两口子给得的,得了好多年,没事还用针扎扎我,突然有一天说我好了。靠,我连药都没吃一粒,就是被我大姨用针扎得挺疼的,所以对老卢两口子只能半信。那两口子为了不失业,巴心不得天下的人都有病,什么多动症、自闭症、抑郁症、焦虑症…等等,用在健康的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有问题吗?没有,对不对,过两年又说你已经好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好的,所以你就庆幸吧,晚认识他二十几年,否则就以你这性格肯定活不出来…”
顾衍看着封剑好一会才问:你这话敢当面跟老卢讲吗?
封剑非常坦荡地摇摇头看回去说:不敢,说了,老太太得掐死我!我爸得踢死我!
曾维奇恨了两蛇经病一眼,把纸巾塞回裤包里。
等位的客人并没有因为饭点已过就少了,人还是挺多的。
到了门口,封剑忽用手碰了顾衍一下,顾衍没戴眼镜,模糊看见对面海之星也出来几个等车的人。
小青好奇地看着对面的几个,尤其是许婷身边那个男人,小声地在顾衍耳边说:“是许婷,她身边有个男人,还有于秋甜和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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