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在山下找了个住的地方。
明日,可能严尔东就真的要走了,夏末真想和昨日一样,笑谈风声,一晚上都在一种违和,美好的气氛中。奈何头有些晕眩,许是在山上出了汗吹了点风着凉了。
夏末撑开被子钻了进去,还是感觉到了冷,真冷。
半夜迷迷糊糊之中,夏末看见了身旁的身影,额角沉重的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一转头又会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原先迷糊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身旁睡着的严尔东均匀的喘息着。
昨晚……
夏末心里一惊,急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都还整整齐齐的穿戴在自己身上,也还是昨日的服饰,再看向严尔东,两人中间隔了一个枕头,两床被子,夏末自己盖了一床,还有一床一半压在自己身上,一半压在了严尔东身上。
原来是自己的心思不纯,想歪了,严尔东从来都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夏末想挪一挪身子,给严尔东多留出一点位置出来,一个大男人,睡在床沿边上,怎么看都觉得心疼,仿佛只要严尔东稍稍一动,就会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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