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好漫长。韦祈想。
行李太多,车内的空间狭小拥挤。夏末感觉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严尔东注意到夏末的不对,叫了一声停车,轻声对夏末说道:“我带你坐别的车吧。”
夏末摇摇头,“这样就好,不用麻烦了。”
严尔东打开了窗户让风透进来,站起来又对着大家说:“都把冷气关了,打开窗户透气。”
“走吧,争取明天下午到。”
到了火车站,严尔东将大家的行李都安顿好,让冯斌去买票。
坐了一上午的车,午饭就在火车上解决了,夏末累的睡了过去。严尔东把夏末的头轻轻的安放在自己的肩上。
同行的一个女性袁美是个自来熟,却和夏末并不合拍。这点夏末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人了。
袁美借着泡泡面的空档,看到夏末躺在严尔东肩上睡的很沉,一记白眼瞪了过去,说了一句“矫情”,严尔东侧头,袁美装作没事人一样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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