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又来了,滚出去,滚出去。”
几人带着心理咨询师刘思诚刚走到因因的卧室门口,因因便激动的张牙舞爪起来,脸色憔悴的因激动而变得扭曲不堪。
“我不会让你们带走大白的,它睡的这么香,你们不准打扰它睡觉。”因因虚弱的已说不出太大声的话。
刘思诚作了一个出去的手势,韦祈示意给刘思诚让出了一条道。
“情况不是很好。你们都给我说说她的事。越详细越好。”刘思诚坐在沙发上拿出纸笔。见几人都看着张茹云,不见反应,刘思诚又补充了一句,“就从她第一次受刺激的时候说起吧。”
“她三岁那年,发高烧烧伤了眼睛,求遍了所有地方都说治不了。四岁那年为了治她的眼睛,家里的积蓄全部用光了,她爸爸丢下了她,丢下了整个家,再也没回来过,大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陪着她的,她才走出了失去眼睛失去爸爸的阴影,但那时候还小......”张茹云平静的说着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因因这戏剧化的一生,夏末几人听的潸然落泪。
“大白越来越老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事,这么多年来,因因和她没有分开过,那晚看着大白静静的躺在因因怀里,我也以为是睡着了,过了一天还没有醒来我才发现是死了,因因这孩子,不管我怎么做她就是不肯松手。”
随着时间的沉淀,张茹云带着刘思诚和夏末他们出去吃了中饭,刘思诚提议他一个人上去。
“别太担心了,会好的,因因那么可爱。”韦祈此刻说出来的安慰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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