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办公桌上,被不停勾抹的日子,哪一天,不是她胆战心惊的算着,他会回来了,回来了……
爱情,从来是一种看似刀不血刃,却伤心伤身的战争。
当她在深夜里,于黑暗里,摸娑着自己的那枚的指环时,你以为,她的心,会是平静的,会是宽容的?
就算如苏静和,她的心,也不会是圣母,只是,她不要自己怀疑,于她,于这场等待多于相守的两年时光,执念,执念于她的爱情,她的信念。
或许她一直要守望的,是她心底的爱情。
不要怀疑,不要犹豫,只要认定了,便再没有反复,没有计较,不会猜忌,不会退缩,他是她的,她认定的人,他的好,她欣慰,他的坏,她如数尽吞,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终于,不多的人们里,见到了那个人,那张脸,真的像是从夏威夷归来的样子,微微晒黑的脸不可一世的高昂的,耳上戴着耳机,眼睛上戴着一幅大眼镜,白色圆边框,黑色镜片反着彩色的光。一件花哨的衬衫,下面一条黑色九分裤,大热的天,穿着一双靴子,感觉一双腿占了三分之二的身高一样。
撞色,反差,他总是能将恶俗穿出品味来,那势头,仿佛明星一样的耀眼。
他身边,跟着温新儿,也戴着眼镜,漂亮的无边框太阳镜,架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头发随意的挽着,耳朵上,垂下两个大圆环,一身糖果色的装扮,远远看着,就像是芭芘娃娃的精致。
倒是她一眼看到了苏静和,向着苏静和一指,对着沈浓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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