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愣了好一会儿,难以置信地笑了一声。
林月曾经用各种方式羞辱过陆寅,以一己之力磨灭了他大学时代单方面的爱慕。
她在陆寅提出每个月一次性生活的时候,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轻蔑地说:“你不行?”陆寅解释那只是联姻的必备手段,今后可能会需要有一个孩子……这句话被林月厉声打断。
林月会极尽挑逗地让他对她起反应,然后踩着他的性器说:“你真像一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小狗。”
林月会在他射出来的时候,万分嫌恶地擦干净身上所有痕迹,仿佛刚才的欢愉全都只是做戏。
她居然会说那种话……感觉不错?
昨天深夜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涌上陆寅的心头,林月和往常并没有多大区别,可某些细节却微妙地发生了改变。比如……她似乎在试着接纳他。
陆寅对这个认知感到了不可思议。
叶阑洗澡的时候做好了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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