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厅堂,方晌倒是有些疑惑了。
若是洞房花烛夜,怎么连个常见的红帐灯笼,喜字窗花也看不见?
她在这种社交场合倒是如鱼得水,被安排在一桌陌生人间,哪怕知道对方都是些幻境的假象,当不得真,也毫不怯场,侃天侃地,把一桌人哄得眉开眼笑,很快就熟络起来。
琴彰一言不发,假装自己是一尊雕像。
方晌给自己倒了杯酒,貌似不经意地说:“等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新人会是什么样的。”
一旁酒友笑道:“急什么,要喝喜酒,也得等芋荷娘子挑到合心意的才行。”
她心下一惊,怎么,婚宴连对象都没挑好吗?
这场宴席,怕不是洞房花烛夜了。
她只能继续套话:“能入芋荷娘子青眼的男子,怕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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