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无论是以大手整个包住r0Un1E,还是一两只指头拨弄rUjiaNg,都教她sU麻昏聩,防备更弱。他再c弄起来,更轻易就将她挟上迭起ga0cHa0。

        她尝试专心享乐。但无法回避的是,床ShAnG下,她完全受他的支配。她既无权控制,哪里称得上享乐,也就是自欺罢了。

        更没志气的路子,还可以是彻底迷失。她已不是帝姬,也不必是杨琬。遭他囚禁,就心甘情愿作无名的小宠。放下尊严,也就不再受相应的折磨。可她毕竟做不到。不能背叛的,并非圣贤书中的教诲,而是一草一木由她亲手植成的,心间自由天地。

        所剩一条道路,只有劝说自己Ai他。与Ai人欢好,b起受仇人qIaNbAo,就算是一样的事,也不至于再痛苦了罢。即使离了床榻,他的英武与果决,以及其上不容忽视的权力的光晕,未必不能引她Ai慕。

        杨琬时常厌恨这样的自己。与他分明没有半点情Ai可言,却在夜复一夜的JiA0g0u中渐渐顺从他,乃至主动讨好他。呼延彻说过不曾拿她当妓子,她却想,钱货两讫才能鲜少动心,也好过自己这样由他糟蹋,还可悲到要靠筹划Ai上他来自救。

        王府或国都,都太狭窄。她决心逃出这里,既要活得坚韧而长久,也须要恨他恨得深刻且隐秘。

        呼延彻似是觉察到她分心,动作狠戾了不少。这样的技巧永远奏效,她紧抱着他,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这个人身上。他的温度与力度,他的喘息声,和喘息中汹涌的yUwaNg。他的形状。还有他与她做着最亲密纯真的事,所怀的是怎样居高临下而YinGHui不堪的心思。

        童稚时期的最后一场梦,她独驶一只小得不可思议的船。遇上了骇人的风浪,只有攀牢了船舷,才不至被掀入无边沧海。梦醒时,腿间有陌生的cHa0Sh触感,是第一次从她子g0ng里流出的鲜血。

        去年以来无端而凶恶的局面,原来早已有线索。他在反复侵入的,正是被那个梦预示过的,当时也正有血流经的窄径。他威胁标记的、试图索要的,是她拥有而他没有的,会流出血的脏器。在他暴烈的进犯里,两GU原初的yUwaNg交缠在一起,是情Ai,也是繁衍。

        二者一样让她觉得可笑。初见就是意图明确的凌辱,至今也不过见sE起意的泄yu或把玩,他怎么可能会Ai她。在人前呼延彻装作不是她的叔父,可她不会忘记自己是他的侄nV,他又怎能当真通过她产生一个1uaNlUn罪孽缠身的后嗣。

        她看得出他有多嫉恨谢隽,屡次主动提起,还总会诋毁成虚情假意。道是与她JiAoHe时的那点念头,在男人之间是一样的肮脏。她无法反驳,事已至此,反驳也并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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