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琏路过偏殿,是意外。当时青罡隐在暗处守着殿门,事出后向他保证,这小童当真是杨琬出门时才走来的,绝无可能听到他两人在房中的声响。他也不甚介意,只是想到杨琬脸皮薄,须得及时为她打消这份疑虑。

        至于杨衡的儿子说他蛮人,他无所谓。但听人骂杨琬是被玩坏的妓子,不免怒火中烧。他的琬琬,怎么能受其他人的y邪目光的打量。

        正好也该治一治孔家。他顺水推舟,就从一个被褫夺封号的汝yAn王开始。

        杨琬出言回护,更是他所难料。呼延彻本没有想这就改换她身份,但变故陡出,沉Y片刻,决意再次将计就计。

        从此琬琬是他一个人的了。他们待她不好,他就让她不再受帝姬身份所困。

        杨琬由他牵着,脚下略有些踉跄。不必再作为帝姬受尽煎熬,于她当然是好事。可呼延彻明明可以,像夺了杨琏的封号那样,或甚至将她废为庶人,总b这样一番凭空捏造更便宜。

        一句话杀了杨琬,一句话活了陈九。难道只为了展示他的威势?

        突逢巨变,杨琬头重脚轻,再理不清纷乱思绪。行走间,步子偶然迈得大了,腿心刚被他蹂躏过的地方,就鲜明作痛。她被这痛刺得清明一分:到得哪日,才能拿回自己的姓名呢?

        坐回车上,呼延彻还没有松开她,反而又将她约束在自己身前。杨琬渐渐平静下来,好像想通他的伎俩。

        “又拿我作筏子”,她垂着头,任呼延彻抱着,不愿抬头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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