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他的父亲。
杨琬下了决心,抬头望着呼延彻,“既然是罚他冒犯我,当怎样罚,多少也问问我的意思”。
殿内一时极静。大概没有人想过,帝姬一整晚的沉默,会在这时打破。
连呼延彻也有些意外的神sE,尽管转瞬即逝。杨琬深深凝视着他,看得分明。
她话音落下,他没有回应,一时间也无人再开口。似乎过了很久,才又听见呼延彻的声音,并不是对着她在说话。
“寿yAn帝姬抱恙半载,今日又遭冲撞,薨于英华殿。”
“帝姬仁厚,弥留之际尚为原汝yAn王缓颊。然杨琏大错铸成,自有宗正寺判罚,此事无须再议。”
杨琬心跳停了半刻。他是什么意思,终于厌弃了她,所以要在这里一石二鸟,信口就夺她X命么。
可是,呼延彻又握住她的手,镇下她微不可察的颤抖。他站起身,眼波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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