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这个,年轻人的眉骨就压低了。他样貌阴柔,神情傲慢,压低眉骨的模样就像一条冷腻的毒蛇。
“上层把资产送了过来当,容器,,”他的手指攥紧又伸展开,急促且用力,透露出一点神经质,“资产!那东西根本不可控……实验也没到那个进度。总有些蠢货觉得自己能插手——”
剩下的话突兀的消失在喉咙里。
嘶嘶的,更像一条蛇了。
雷克装死,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
年轻人瞥了雷克一眼,冷笑。
精明油滑的老东西,怪不得一直死不了。
被阴恻恻的这么盯着,饶是雷克不动如山,也挨不住他重伤未愈,精力有限,实在不想和他玩什么极限拉扯。
这小鬼,越长越难搞。
雷克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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