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两下打的兰堂正终于得以起身,他的膝盖因为坚硬的地面而微微泛红,他的眉毛微微皱起,带着些刚起身的不适感,踉跄着压上沙发。
沙发很软,想要保持一个正确的跪立姿势不容易,他头部微仰,绷紧四肢,膝盖抵在缝隙里,试图在深陷的沙发里抽出身体寻找平衡,白皙的后背上逐渐显现出两道细细的红痕,从深到浅,一直延伸至侧腰。
“说说你的错误。”安松用指腹摩挲着红色的凸起痕迹,从上往下,循环往复。兰堂正的皮肤表面起了一层颤栗,他颤声道:“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让别的人...让别的人...占有身体。”
安松将领带在自己的手里攥紧,啪的一声抽在刚才自己触摸的地方。
“继续。”
兰堂正微微弓腰,颈部线条向下崩得紧紧的,从脖颈延伸至白色内裤的上沿,像琴弦一样带有弧度:“没有经过主人的许可,擅自做主让主人来家里。”
在听到回答后,安松没有动,而是将目光移动到蜷缩的脚趾上,他拿着领带的边缘从脚后根向下划动到脚趾。
兰堂正猛地一缩,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像有蚂蚁啃咬一样。那种触感让他不由地往后看,一扭头他的目光正好和安松审视的延伸对上,“怕吗?”
兰堂正注意到对方手里的领带,每次见到对方,安松总是正装,传统四件套,锃亮的皮鞋,还有打好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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