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横了一眼,眼神落在窗外的暮色上。是啊,聚会下午就结束了,可现在具体是几点无从得知。
为什么施孝玉会说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明明身体已经被累了,小穴里滴滴拉拉地往下留着白浊,穴口火辣辣地疼,就连一向灵光的脑袋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变成了经久失修得老物件,非要靠人力的可以摆弄才能安然工作。
眨眼间,灰暗的窗外天空变成了一片漆黑,就像是画布突然被泼了一桶漆黑的墨,一切的美好瞬间被撕碎,只剩下无边的黑暗。边慈被猛地翻过身,他惊得紧闭着眼,侧脸和上肢都贴在瓷砖墙壁上,耳旁响起一声低沉的响动:“你说继续干会不会你就尿了?”
带着精液的润滑,用已经松软的小穴后入很顺利,登堂入室的肉棒并没有客人的直觉,反而把甬道当作可以肆意妄为的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继续开荒扩土。
“嗯...”
身体的紧张感仍然存在,只是更多的是麻木,小穴被动承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顶入,身体因为疲惫而被动的呻吟,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通。
边慈翘起红肿不堪的屁股接受对方的冲击,猛烈的抽送好像还是会让身体的前端。他闭着眼,咧着嘴笑这具身体。
被野兽一般的凶猛狠狠啃咬着皮肉,用强势地力度贯穿甬道,可前端的快感还是存在,边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大概是只能用一个词解释——娼妓。
“嗯唔…啊…”边慈的腰向下压得厉害,迷糊中听到啪啪作响的顶撞声,即使体力再好,可继续这么干下去,自己的性器会不会提前坏掉,带着这样的疑问在情欲中嘤咛,又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了...好难受...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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