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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慈断断续续的哽咽和颤抖割裂了音乐的该有韵律和旋律,原本勾画爱情的曲调变成了痛苦的的沼泽,越挣扎越是身陷囹圄,无所可依,他不断地抹去眼泪,又不断地发声。
时间太久了,7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边慈无法复刻当时的年少青涩和懵懂无知。可是7年又像是弹指一挥间,让局内人无法自拔,深陷其中,成为维持心脏跳动的动力。
施孝玉双腿交替,指尖似乎带着某种不经意的节奏轻点着膝盖,被边慈弄乱的衣领和歪斜的领带依旧没有整理。
“可以了,谢谢你。”
得到许可的边慈如释重负,他瞬间滑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掩面哭泣。
太操蛋了,活了30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人踢出团,被人嫌弃演技,主动爬上金主的床,都不如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冲击和恶心感,以为运筹帷幄的生活彻底被击碎。
“我...可以走了吗?”
“小慈,呼吸。”
施孝玉抱住颤抖的边慈,感受着对方微凉的躯体,像安抚受惊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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