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心里瞬间有个小人来回横跳。
解衣扣的霍医生实在太禁欲了。
完全让人招架不住,她在日本这几年,西装控有愈发严重的趋势,尤其受不了霍医生这种,清隽又不失矜贵的名门贵公子,他的西装和衬衫永远都这样考究,气质从容平和,好像天塌下来都不能乱了他的步调。
霍霁川的澡洗得很快,他出来时头发还是湿的,姜宓把电吹风递给他,刚要走,却被他拉住手腕。
“霍医生?”
“帮我吹。”
是肯定句。
姜宓耳朵尖发烫,微微垂眸,乖巧地抬起吹风机,于她而言,霍医生就是空中皎月,清冷孤傲,常人难以企及,如今那轮明月却在自己身旁,不用她踮脚尖也不用她登梯子,他甚至一再朝她伸出手,邀请她做那唯一的摘月人。
吹风机呼呼发出暖风,噪音压住了她砰砰的心跳声,姜宓手指穿过他偏硬的发丝,忍不住低声道:“霍医生,你都去哪剪头发啊?”霍霁川微怔,“一个日本的理发师。”
开在大厦内的私人理发工作室,预约制的,每次只服务于一个客人,因为剪习惯了,他一直找这位理发师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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