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掉了孩子,身体羸弱的苏娘不停的抹着眼泪,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轻声呜咽着,与那骂人骂的中气十足的老太太相比起来,那才叫一个惹人怜。
至于齐哥儿则是一直躲在他们夫妻二人的身后,瞅着老太太的目光十分晦暗,若是仔细查看,便能瞧见其中夹着的恨意。
他穿的比较单薄,小脸更是比前些日子见到的还要暗黄无光,整个人瘦巴巴的,头发也泛着枯黄。
“老刘家的,你们家的事儿干嘛要跑到我家门口来闹,我这家里可还有着贵客养伤呢,你们要是惊扰了贵客,惹出什么事儿来,这可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了。”沈秀娘朝着儿媳妇看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你说我偷了你们刘家的钱建起了房子可也得拿出证据来,否则,我还想与你们说道说道我那五十两银子的嫁妆呢!”
“沈大娘,毕竟咱们也曾是一家人,您这么对待以前的长辈,是否有些过分了。”
穿的一表人才的刘子越站了出来,目光闪烁着的说道。
沈念念在一旁撇撇嘴,“刘秀才你也说了,那是过去是一家人了,现在可不是一家人,我娘不是被你们刘家的人给休了吗?当初那五十两银子的嫁妆钱被你们刘家的人拿去给你念书去了,我娘也就当做了件善事,不想与你们计较,怎么着?现在刘秀才瞧着咱门沈家没个能撑腰的男人,还想用那种破借口强占咱们家刚刚修建起来的新宅子不成?”
如此伶牙利嘴的沈念念让刘家人一惊,而刘子越更是被她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大姐,你怎能这般胡搅蛮缠,我们刘家可从未有此意!”
刘子越被当众挖出竟是拿着以前二婶的嫁妆钱念得书这件事儿弄得十分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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