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据说玉书晃悠了一炷香的时间,吸引了大多数下人的注意,他忽然就奔着池子来了。”
柳二少意味深长的看了冯志远一眼,冷嘲道:“倒是极为忠心的奴仆。就是不知,这事儿是巧合,还是给某人顶缸替罪,一了百了呢?”
冯志远闻听此言,面色骤变,却是瞬间逼红了眼圈,定定注视着说话的柳二少。
“二哥,玉书人都没了,你怎能如此诋毁与他?”
“玉书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最了解他不过,他最胆小怕事,又怎么可能会寻短见?”
“对了,毒!玉书跟那小厮喝了顿酒,就中了毒!”
“可怜的玉书,定然是那小厮想要杀人灭口,抹了他的罪过,才给玉书下了毒,害死了他。”
冯志远先是激动,转而神情变得悲戚。
这样的神情配合着他像是杜鹃泣血般的控诉,好似他说的才是实情。
柳二少嫌恶的别开头,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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