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乡上打电话不给该章。”林夕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罗友德将烟灰缸倒掉后说道:“你想太简单了,锅巴都戳了,还是算了。”
林夕听出了罗书记的无奈,村上既然落章,如果不办理,后面又有得扯了。
这件事情对林夕的打击很大,扶贫工作即将全面展开,县、乡两级都在积极筹划,眼看就要落到村一级,而自己却被村民玩得团团转。
脱贫,村民是主体,可面对这样的主体又如何脱贫呢?
夜,很深,远处一片漆黑。
站在三楼阳台,冷风微微的从脸上刮过,大门口两盏灯把学校照的亮堂堂的。
在顶楼的屋檐下,监控设备二十四小时作业。
在微信群里,当她看见其他志愿者谈论工作,而自己却插不上话时,她就有些急。
特别是扶贫工作,哪个村项目即将上马,哪个村已经召开脱贫大会等等,都是同一批志愿者,为何他们的工作能有声有色?而自己却寸步难行?当林夕反应过来追出村部时,马建英已经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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