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阮流烟丝毫不惊讶,淡淡瞟了一眼玉缀,后者连忙低下头去,“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实在是不愿见娘娘做伤天害理的事,这才禀明了容妃娘娘,嫣嫔娘娘,你还是回头是岸吧!”
“好,好——”抬手一下下缓慢有力的鼓掌,阮流烟让开了身子在一旁,“既然如此,我没别的话说了,容妃娘娘不是想搜臣妾的屋么,那就去吧!臣妾绝不拦着!”
容妃惊讶阮流烟“死到临头”还这么底气十足,不过阮流烟口中的话语倒是正合她意,“算你识相!”随着她话音落,负责搜查的守卫冲了进去,然而就在下一秒,屋内传出这些人慌乱错落的请安声,“属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在这一瞬间,容妃脸色骤变,皇上怎么可能在里面?这不可能!明明她得消息,皇上此时正在清心殿,他怎么可能在这?
房门处出现一道伟岸挺拔的身影,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容妃抬首,正对上东方恪带着淡淡料峭寒意的目光。“皇上,臣妾,臣妾是得消息奉了太后的命令来搜宫,嫣嫔她扎小人诅咒臣妾,实在用心狠毒,请皇上明察!”
“是吗?”东方恪单手付立在房门前,语气冰冷迫人:“那就给朕搜,看到底搜出个什么东西出来!来人,就算掘地三尺,也把这东西找出来!”
所有侍卫集中起来,把重华宫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可别说是巫蛊之术,就连个衣服碎片也无,所有的污蔑都被粉碎。容妃被人在一旁看管起来,瞧着这不利于她的形势,整个人惊恐万分。
“慕氏,你好大的胆子!朕一直念在你抚养凌儿的份上对你做过的一桩桩事一忍再忍,可你却一次比一次放肆!”东方恪句句诛|心,随后对着匆匆爬上二楼、怀中抱着棋盒的李得诏开口:“李得诏,传朕旨意,慕氏女容妃,为人狭隘,祸乱后宫,今降级七品贵人,以儆效尤!”
李得诏躬身应下,对这种事见惯不怪。他现在可算明白了为什么一向“随遇而安”的嫣嫔今天会对自家宫里的黑白暖玉棋子这么挑剔,引得皇上开了金口让他新去取清心殿内的红鸽血石棋子来,原来她是搁这等着容妃呢。
分析完毕,李得诏伫立在原地更加的眼观鼻,鼻观心。容妃这时已经瘫坐在地上,东方恪的旨意让她彻底崩溃,她爬上来想要抓住东方恪的衣角。“不是的!不是的皇上!是嫣嫔,是嫣嫔记恨我,她记恨臣妾老是在皇...老是在皇上来重华宫的时候用小皇子的名义引你到庆嫣宫,她还记恨臣妾让人掌掴了她的婢女,是她设计了一出好戏故意引我上钩!皇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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