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不重,多养几天也就是了。”叶初棠顿了顿,有些无奈,“另外,这里是京城,您以后别再对我说尊称了,让旁人听见,多不像话。”
说来,她会认识储其远,还真是巧合。
当时她带着阿言阿风和小五南下,路上遇到灾民闹瘟疫,储其远当时身为太医院院正,奉命而去。
彼时瘟疫横行,储其远用了不少法子,都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情况愈演愈烈。
有一天,他在路边为一个病入膏肓的灾民把脉的时候,叶初棠主动上前,说有一法,可以帮他解决眼下困境。
储其远那时候不认识她,见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带着几个比她还小的娃娃,并未把她的话当回事儿,只沉着脸让她赶紧走,不然回头染上瘟疫,可没人能救他们。
叶初棠当然没走。
她在那里待了足足半个月。
也是这半个月的时间,让储其远从此把她当半个师父来看,敬重至极。
后来两人偶有书信往来,也就渐渐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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