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望着她,眼睛竟然相当真诚,灼烈又烧人。她喘得不b她轻,显然被浇了一头并不好受,但她的表情,她那跃跃yu试的神态仿佛解放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自我,居然还有几分受用。
宋半夏打了个寒颤,下一刻恼羞成怒,时然平日纯良的脸现在看起来简直坏透了,她狼狈地用脚跟砸了下少nV的肩头,y邦邦的。“时然,你!”一贯的教养叫人说不出难听的话来,噎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流氓!”
时然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来。半晌,她才踩着宋半夏发火的底线收起笑脸,冲她揶揄地小声说:
“明明是你偷我的领带。”她眼睛转了一圈,促狭极了,“还用在那种地方,你赔我。”
宋半夏没想到她不要脸地提那时,登时瞪圆了眼:“你、你嫌弃什么,”她咬住唇,“你刚刚还、还T1aN……”
话还没说完,她脸已经红透,气呼呼地又踹了时然一脚。时然这会儿亲昵地凑上前,叼住她的唇啄吻,边亲边将脸上乱七八糟的TYe蹭过来,弄得两人之间都是甜腥的气味。
宋半夏的腿还架在她肩膀上,年轻的高中生轻轻捏了下皮r0U饱满的脚踝,宋半夏身上的每一处都很漂亮,像被珠宝冰雪堆砌着养大,这份过于不真的完美感让她在抚m0宋半夏时格外兴奋,也格外动情。
人总是有着征服yu劣根X的生物,她的手滑动在柔腻的腿根间,听到宋半夏急促的喘息,感到那柔nEnG的肌理夹住她粗糙掌心的时候,不可自拔地得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满足。
“啧!怎么流了那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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