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景柯旁边,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珠。
景柯发现她的手有些红,因为皮肤白,所以显得很显眼。虎口好像都快破皮了。是冻的吗?
四川的冬天是和京城完全不同的冷。
“刚刚剁了四斤排骨,两只腿骨,还有三只乌J。”杨青黛解释道。
谁要听这些!景柯不知怎的,有点羞恼,转过头去懒得理她。
过去的两个月,一条信息也不发、一通电话都没打,景柯恨她装聋作哑,不知道失眠了多少次,现在被她主动搭话,更气得慌——
那副风轻云淡,好像无事发生的样子要做给谁看!
所以坐在一块的姑侄并没有谈笑风生,一个安安静静剥瓜子,一个认认真真看电视剧,脸上通通写着‘不熟’。
景柯上了大学,以往关心学业的环节没有了,物理专业在一群亲戚看来又cH0U象又高深,不免失去了些独属于长辈的乐趣,除了变着法夸她有出息倒也说不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