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心领神会,“以下犯上,目无尊法者,杖二十。”
老嬷嬷神情一慌,又听冬月补充道:“若有求情者,杖二十。”
“这是什么道理!”老嬷嬷叫道,“大小姐明鉴,老奴不过是、不过是遵从老爷的吩咐罢了,大小姐进不得里头,何苦拿我这老婆子撒气!”
“我与你撒气做什么?”温折桑奇怪地看着她,“不过是整顿家风,好叫大伙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今日,我进不得一个妾室奴才的院子,若传出去只会叫上京名门耻笑。我责了你,是为父亲分忧。”
老嬷嬷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后头两个小丫鬟更是惊呆了。冬月见状便叫了人来:“还愣着做什么?要大小姐动手吗?记得堵了她的嘴,可别惊扰了大少爷。”
“是……是。”下人们讷讷不言。
温折桑偶一抬头,只见方才守门的两个丫鬟已少了一人,想必是搬救兵去了。
另一边,老嬷嬷被堵了嘴拉出院子。
雪还在下,温折桑现在院门口望见里头白茫茫的景色,几个下人忙忙碌碌在清扫雪地,还有个小丫鬟抱着一捧刚摘的梅花匆匆进了屋。添丁之喜,确实是大喜。
她笑着转身,觉得有些冷。“既然父亲在忙,我便不好打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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