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人心本就不是公平的。
温折桑轻轻拽下她的手,带着她回屋,“只要我做的事问心无愧,我就不会觉得委屈。况且朱大人和魏将军一来就剿灭山匪,让百姓心头大定,百姓爱戴他们是很正常的事。”
冬雪焦急地说:“可他们……他们根本不知道小姐的付出。”
温折桑笑着说:“以偏概全是很不好的习惯。要不我们来赌一赌?”
冬雪讷讷:“赌……赌什么?”
“我赌还有人念着我的好,我赌我的付出并没有付之东流。”温折桑声音不大,刚好能清晰地落进冬雪耳中。
温折桑来时带的东西不多,离开收拾时也没有增加多少。一日很快过去,离别也只在旦夕。
清早的露水还没消失,衙门后门处停着几辆马车。衙役们沉默着帮温折桑和水雁薇把箱笼搬上马车。来围观的人不少,然而温折桑没露面,他们只小声议论,并不敢惹人注意。
“大人就这么回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冬雪把最后一本书放好,又忍不住开始叹气,“好多人在外头瞧着,可我看他们啊没一个是想与大人道别的。”
“会有的。”温折桑摩挲着书签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