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有罪,奴识人不清,让萧逸做出这等事来。”文汶磕了个头,先请罚。
“萧逸?你带着的那个?别急着给自己揽责任,先说说查到什么了。”林珉祥皱了皱眉。
“回主人,那日秦风口不择言,主人也说流言来自随侍的奴才,奴查了发现,秦家主庶女嫁了个二等家族许家嫡子,许家族中旁支一个小奴才恰好选中在主人身边伺候,秦家子孙几代不在主家伺候,秦家主此次为了送秦风进来是费了大力气的,只盼着能讨了主人欢心,那小奴才因为多少是姻亲,便被惦记上,许了放他母亲自由,便帮秦家传递消息,主要是关于主人的喜好,目的是帮秦风夺宠,但这小奴才位卑言轻并未传递出多少消息,那秦风又是个蠢的,得了消息便随处胡说,显摆自己消息灵通,像那日奚落雨霖已不是第一次了。”
“他母亲怎么回事?”林珉祥问道。
“回主人,他母亲是东苑那位夫人身边的,当年的事之后便被一起圈了,这许多年都没有消息,秦家打听了还在,买通了内侍局一位小管事,按暴毙处理,把人偷出来了,因为只是洒扫浆洗的嬷嬷,也没人注意。”
“东苑是我二叔?秦家着实胆大。那和萧逸什么关系。”
“回主人,萧逸倒与秦家无关,是前次主人赏奴与小秋反省,萧逸便活络了心思,暗地里也笼络了些下奴听他使唤,前面那些谣言也是他特意放出来,恰好给那许家小奴才听到的,想引起内侍局注意,早日处置了奴。他没想到主人仁慈,放了奴二人出来,他更是错了心思,换了小秋准备的常用药,导致那日小秋失控,还误了主人用膳。萧逸处心积虑,胆敢给私奴用药,罪无可恕,奴忝为管家未能及时察觉,请主人赐罚。”
“药是哪儿来的?”
“回主人,是内侍局惩戒床奴的药,他早买通了管事,这次是假借要调教新来的两个床奴名义要的,奴问的时候,那内侍局管事很是惶恐,以为主人对床奴不满意,正加大调教准备换新的呢。”
“这几个人现在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