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而且人要有职业道德,既然拿了钱给人消灾就要把事儿办好。一放学白湫廉就去厕所脱了衣服戴上胸罩,换好裙子,熟练化好一个烟熏妆,出门干架,有时候对方人太多就扔了高跟鞋赤脚狂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倒是对自己这一系列扮妞的行为没太大感觉,毕竟这是工作。反倒梁济得知他为了做戏做全套连胸罩都穿上以后颇为敬佩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毛手毛脚地捏了捏他胸口的棉垫儿。

        怕被有心人看出点儿端倪,有时候白湫廉也会去和梁济开房,两个人一个人学习一个人处理家里头的烂事,倒也和谐共处。睡的时候就一张床上睡,虽然白湫廉很奇怪为什么每次梁济都把他当洪水猛兽离他八冒远,还真把他当娘们儿了?不过每次早上起来他的胸罩都会有些不明的白色斑点,白湫廉没多想,便宜小旅店卫生不过关正常,估计蹭到哪儿了,拿水冲一下穿上就行,大老爷们儿不拘小节。诡异的是梁济每次都会用炽热的眼神儿看他干完这一系列动作,白湫廉想破头想不出来为啥,干脆就不想了,反正就干三个月。

        夏雨在几年的历练来越来越能打,加上根本没节操只要能打赢不出人命,什么奸诈阴险的法子都敢用,女生找的人从来没成功给他点颜色看看。

        再后面那女生亲自来找他了,红着眼圈儿抽抽嗒嗒地求他把梁济还给她,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他了,她舍不得他。

        白湫廉痛惜地叹了口气,这么端正喜人的姑娘咋就让梁狗给糟蹋了呢。没办法,出钱的就是大爷,这事儿得妥妥当当的做好。白湫廉收着力气给了女生一耳光,放了句狠话,不敢回头看一眼跌坐在地上哭得凄惨的女孩儿,落荒而逃。

        女生总算死了心,一切也恢复了平静。白湫廉苦日子也到了头,从看场的酒吧吧台摸了把剪子比划着就要剪,却被梁济一把抢走。

        “梁哥,您先用,您用完记得给我哈。”白湫廉克制住扭曲的脸,惺惺作态一笑。梁济还在干着一个MB,居然还有功夫找他不痛快。

        “不许剪。”梁济一扔剪子,在这昏暗的地方直接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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