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睡醒后,发现下体干燥洁净,睡裤也穿得好好的,要不是花穴里残留着的异物感,他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爸爸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去公司,也可能被吓到跑得远远的了,但纪然却不担心,总要给他一点时间缓冲一下。

        纪然在家里吃喝不误地等着,纪时年竟然连着两日夜不归宿,这是除了出差从来没有过的事,纪然原本十足的把握也动摇了起来。

        他拨了电话给纪时年,铃响几声后被接通了,纪然“喂”了几声,但对面的人沉默着一声不吭,也没有挂断电话。

        这样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爸爸,纪然从未见过。

        眼泪一下涌上了纪然的眼眶,他哽咽着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还是没出声,纪然一下就火了,“爸爸你要是再不回家,我就绝食!”

        放完狠话,纪然不给纪时年说话的机会,立马掐断了电话。

        愤愤地吃完晚饭后,纪然就回到纪时年的房间里躺着,这两天他把东西都搬到了这个房间里住了下来。

        睡着后,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人抱在了怀里,纪然的小脸蹭了蹭靠着的人,睡得更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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