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兵在树林前面的空地上支起帐篷,将额尔敦安置在帐篷里,四角点起油灯,将帐篷里照的跟白昼似的。
林霜拿出人参,长兴侯用小刀切了几片,侍卫拿去煮水。
这边初二摆开一套银针,开始气定神闲的给额尔敦扎针。他虽然技术上是个二吊子,但从小在瑞草堂当伙计,看铺子里的大夫坐诊,一直很羡慕,架势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别说瓦剌兵,就是林霜看了,也相信他是个神医。
七针下去,额尔敦咳出一口血,脸色变好,开始哼哼起来。
瓦剌士兵看他们的眼光顿时不同了,还拿了肉干给他们吃。
林霜和初二一时受宠若惊,发现待遇突然提升了无数个档次,也不知道瓦剌人是不是也流行断头饭这一说。
长兴侯看他俩的傻样,解释道:“大漠地广人稀,大夫都是游医,四处看诊,军营里随军的大夫也不多,许多人生病了得不到救治,只能拖着,或派族人去各部打听大夫的踪影,茫茫大漠,能找到的机会渺茫。而草原上的大夫通常是自学成才,学艺不精,治死人是常事,即使这样,他们对大夫也是有敬畏之心的。”
林霜和初二这才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啃肉干,就着人参水下咽,补得鼻子冒烟。
到了第二天,额尔敦情况好转,已经可以吞咽食物了,初二又给他扎了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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