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的兵马被皇上带走二十五万,路上生病的生病,战死的战死,逃跑的逃跑,剩下的全被围在游凤镇,京城原本留有四万人,我舅舅临危受命,调了周边一些卫所的兵马守卫京师,南方的卫所隔得远,不过现在估计也该到京城了,二三十万总有的。”长兴侯说。
“哦——”林霜放下了心。
长兴侯又道:“不过都是一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对上瓦剌骑兵只怕会尿裤子。”
林霜惊道:“李松将军不会训练他们?”
“就怕朝廷里那群老东西出幺蛾子,外行人指挥内行人。”长兴侯道。
“那咱们回不回去?”林霜心想,现在情况这么凶险,二皇孙与庆王府世子意见不合,朝臣各怀鬼胎,长兴侯回去不但要懆练新兵,还会夹在两股势力之间,不知道还有多少麻烦等着他。但以他的脾气,反正不可能好好养伤的,便说,“要不去救皇上?咱们两个人命里的主星都大有来头,说不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长兴侯知道她说着玩,忍不住哈哈大笑,却捂着胸口不敢有大动作。
“先去永平府,那里有守军。”
四人一马往南赶,路上见到不少往回走的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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