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看皇上的信,信上写了什么?”刘澍说,“信是谁送出来的?敖嘎没有把信截住?”
梁丘谦道:“这不单单是您的家事,您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国家存亡,二皇孙,该上朝了,军国大事,理应在朝堂上解决。”
说着瞥了刘涂一眼,轻声道:“想必皇上也不愿意看到你们意气用事。
黎明将至,天空黑漆漆的一片,午门外,车马声不绝。
群臣在文英殿外等候上朝,二更时皇上终于有信传回来,信在几位阁老手里传阅,其他人只能心里暗暗揣测。
皇上和亲征军被围困在游凤镇已逾两月,瓦剌军并不急于攻打,却不断向京城施压,吉布哈的部下领五万雄兵经宣府进攻居庸关,好在长兴侯在关键时刻赶了回来,他带两万五千人前往救援,联合守关将士,瓦解了对方的攻势,并将这支残余部队一路赶到了广宁卫。
吉布哈的大军兵临城下,本来要攻打北京的,接到部下求救后,只得调转大军前往增援,图斯平章不敢单独行动,北京城防压力这才缓解。
不过吉布哈的大军迟早还会回来,届时与图斯平章的军队汇合,京城一战,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偏偏这时候敖嘎发出议和的提议,他按兵不动,大朗军队如果反击,皇上和随军亲征的官员们便都成为了人质,敖嘎知道围住了大朗的皇帝,也就是拿住了大朗的命脉。
这些日子里,朝臣们长吁短叹,谁也不敢拿主意,但大家都知道,京城是无论如何必须守住的。守不住,他们所有人都会变成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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