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哈冲锋在前,命人点起火把,双方一照面,顿时发现杀的是自己人,敌人已经不见踪影。
吉布哈气急败坏,举刀呐喊,发誓一定要抓到长兴候,用他的血为死去的瓦剌士兵报仇。
一番狠话喊得热血沸腾,瓦剌士兵听了,正纷纷响应着,突然后方喧哗声大起,士兵纷纷让路,吉布哈的眼睛里映出街道上冲来的烈焰战车,他嘴角向一边提起,眼里露出蔑视的光芒。
吉布哈这一辈子就败在狂妄自大上——
他连马车里装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策马迎上去,大刀挑起千斤重的马车,一把将着火的疯马拍在街边民宅的墙上。马已经烧的半熟,哗啦一下倒在墙下,火油筒和炸药包从车上滚下来。
吉布哈尚未来得及将眼底那点蔑视放出来,“轰”的一声巨响——大漠天空的雄鹰吉布哈,在大朗东北的一个小城里一命呜呼、尸骨无存!
以马车为中心,周围的建筑纷纷垮塌,整条街道的瓦剌军即使没被炸死,也被气浪灼伤,哀嚎声震天。
旁边巷子里的长兴候在马车轰轰烈烈冲过来之时,便闻到了危险的味道,这是常年与死神打交道锻炼出来的嗅觉,这种嗅觉在这一刻被催到了极致。
“趴倒——”
长兴侯怒吼,他的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胡乱从地上抓起两具尸体挡在身前,紧接着爆炸的气浪推着他,将他和身后的侍卫冲的往后摔出二三十步远。
一口瘀血喷出来,长兴侯挡在前面保护了同袍,自己彻底被震昏过去,景震和侍卫们被爆炸声震得血气翻涌,耳朵里只有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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