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阿克,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合作无间的关系。我想我需要知道,为什么你不接受我的晚餐邀请,而是大费周章地把我弄到这儿来。”他开门见山地抛出了今晚的话题。
阿克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塞涅尔的金发,懒洋洋地抬起了眼皮。塞涅尔讨厌他这种明显把别人视作掌中之物的姿态,被这样动作弄得浑身僵硬,每一个毛孔都十分不适。但没有办法,阿克在史丹维茨公司有着说一不二的话语权。
“我以为你是一个有情趣的人,塞涅尔。”阿克仿佛油盐不进一般,并没有接他的话题,“顶着这么一张美丽的脸,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夜晚,为什么要谈论一些白天才需要谈论的话题呢?”
手指从头发移到了塞涅尔的脸颊上,Omega一把抓住了Alpha的手腕,以一种不太令人愉悦的强硬语气说:“因为你拒绝与我在白天交流。所以我需要知道,是什么理由让你非要在晚上才愿意开口。”
阿克没有收回手,而是靠到了沙发上,睨着表情有些冷肃、与这情欲的夜晚格格不入的Omega议员。塞涅尔的态度反而久违地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开始步入衰老却依旧需求旺盛的Alpha长长呼出一口气,笑了起来:“因为我没见过你在晚上的样子。塞涅尔,凶狠的母兽往往在夜里会更加迷人。”
旁边那几个Alpha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带有明显的下流意味。
“如果你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性骚扰我或者羞辱我,那就告辞了,我也不想和你谈。”塞涅尔佯装生气,甩开他的手起身。
阿克果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大力把他拉回了沙发上,侧身凑近他。一股子红酒的味道混着令他恶心的Alpha信息素一下子入侵了他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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