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祭台上的明烈,带着黄金假面,庄严地持着一面绣满了图腾的血色幡帜。赤裸着上身的人们在身体上画满了图腾,围着他张开双臂舞蹈……
方才骑在那高头大马上的“神使”也在台上,和明烈对峙着,舞蹈着。
明烈是岿然不动的那个,神使的动作则复杂得多,如山间猛兽,又如雷电狂风,姿态百怪,夸张、原始、狂野而怪诞。
最激烈的部分随着鼓点渐渐过去。
祭台后是血色的夕阳,通红的太阳将要落下去,一切都显示出一种不真实的金色。
最后,那作乱的神明被明烈治住,僵硬地站成一尊神像。
明烈举起那旗帜,遮住他金色面具下的眼睛。
音乐停下来。这一个流程该是结束了,祭台上的人陆陆续续退下。只剩明烈和神使两个人时,明烈摘下神使眼上的旗帜。
神使的动作松弛下来,像是终于从角色中解脱,颇为轻松地摘下自己的头饰和面孔扭曲的面具……茶色、微卷的长发散开,那面貌极妍的年轻男人轻轻晃了一下头,长发如水般在夕阳下流动,呈现一种瑰丽的色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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