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澜没有动静,睁着眼睛往窗外的月亮看去。
虞渊牵起无力的手腕举到嘴边对着伤痕轻咬了一口,感觉到握着的胳膊微微抽动,床上的人终于回过神来看他。
唇边手掌微动,冰凉而苍白的指尖轻柔的划过他的脸,拨开了他的长发,落在了他的眼角。
虞渊没动。
月澜指尖依然停留在眼角,眸如秋水道:“从没敢好好瞧过大人藏在眼角的这颗痣呢。”
虞渊没想到月澜会梦到以前的事情,梦到的还是最初的那片竹林。
他自知现在形象与当年大相径庭,除去一副皮囊无一相似,而月澜只靠一段模糊的梦居然能认出是他,还有空瞧他的痣。
从前月澜也会说这痣,不同于眼下冰凉的指尖,一万年前的月澜是温热的,他会摸过这颗痣叹气,说是颗艳痣,却不是颗好痣,要给虞渊抹掉。
而虞渊只记得月澜夸他这痣长得好看,便不许他抹。
脑海闪过从前种种,眼前垂着眸正看着他眼角的月澜慢慢重叠起来,虞渊哑了嗓音,胸口凭烧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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