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想的不错,屋子里头,白老太太顺手抓起砸出去的细瓷茶盏差点儿就砸到了三太太的头上。要不是她闪得快,这会儿只怕已经见了红。
饶是如此,那洒出来的茶水还是淋了她一身,连带着旁边的越兰也没能幸免,一身儿杏红色锦纱裙子被淋得湿透了,忍不住就尖叫了起来。
“母亲!”三太太觉得挺冤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敢跟二房发作,对着自己就要动手?
“你,你过了午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白老太太气喘吁吁,白芙儿乖巧地坐在一边替她揉心口。
“三舅母一天到晚多少的事情呢,一时忘了也是有的。”白芙儿柔声道,“老祖宗可别生气,叫亲者痛仇者快呢。”
白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深吸一口气,先夸白芙儿,“好孩子,还是你贴心。”
又喝问三太太,“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太太蒙了,“什么怎么回事?”
“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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