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侯府算不得京中的顶级勋贵,南安侯做人四平八稳,最是个中庸的人了。然而他有两个不错的儿子,长子入了詹事府,前程就在眼前了。次子读书上进,中了进士,成了驸马,日后那就是家族的另一个支柱。
自从儿子尚了公主,南安侯夫人在京城里走动的时候下巴都高了三寸。
一睁眼,儿子怎么就被公主给休了呢?
不是说公主贤惠,并没有因那俩孩子怪儿子么?
这要是没了公主,自己儿子也就不是驸马了。不是驸马,她也不能算皇亲国戚了呀!
哎呦呦,这可真是坑死了人了!
手帕子一捂嘴,眼泪就掉下来了,“这可怎么好啊!”
南阳侯进门,顾不上安慰呜呜咽咽的妻子,先问失魂落魄的儿子,“你不是去见了公主?这到底是怎么说的?”
四公主性情柔婉,最是个大度的女子,若是真心实意的去认了错,怎么会有和离之事?
李儒兰耷拉着眼皮,瞧着好像老了十几岁的样子。
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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