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洹眸光一冷,如意连忙把他拉到自己身后,抬头对越洹认真道:“这是女人的战争,男人不要掺和!”
随后冷冷地看着长乐县主,大声道:“县主这话可笑。天下女子有几个不喜欢相公的?莫非相公都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一回应?”
“那怎么一样?”长乐县主看越洹的时候,便是伤心,也依旧柔情脉脉。但是面对如意,便完全是一副嫉妒愤恨,“那些贱人凭什么跟我比?我出身宗室,外祖父钦封的县主,封号长乐!那些人有什么?喜欢他,她们配吗!”
说到最后,已经是有些歇斯底里。
薛皇后与淑妃都是暗中摇头。女子真心,本不该叫人取笑。从前,越洹是少年英雄,黑马银甲,回京时候英姿飒爽,撩动了多少京城闺秀的心?年少而慕少艾,本就是正常。谁能说,自己少年时候没有过对人暗生倾慕的时候呢?
然如今越洹已然大婚,如妻子情分又好,长乐再这般纠缠不休,便要被人唾弃了。
好歹是宗室的县主,这般行事,也叫人看轻了宗室中的贵女们。
“县主有些魔障了。来人,送县主到麟趾宫去,好生服侍着她睡一觉,想来就能好了。”
薛皇后端庄宽和,对女眷闺秀们从来都是和声细气。此时面容冷峻,可见是真的怒了。
“不,我没魔障!”长乐县主流泪哭喊,“我就是要问他,我比这个花如意差在了哪里,他凭什么就这样无视我!我的心,在他眼里难道就这样活该被糟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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