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两辈子,她还是头一次跟男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你,你……”
越洹眉头皱得愈发深了,眉心处都成了个“川”字,“闭嘴!”
转过屏风,将怀里的人扔到了挂着百子千孙帐的拔步床上。
“哎呀!”衣裳敞开,如意身上一凉,登时起了一层疙瘩。她手忙脚乱地扯过了大红色鸳鸯戏水的喜被,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蛹,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半张脸,瞪着圆溜溜的杏核大眼警惕地看着越洹。
越洹眯起了眼。
这丫头,身上软乎乎的,还有一股子草木的清香气息,正经好闻的紧。
掀开盖头的时候,他只看到了浓妆艳抹下的妻子对上自己的一刹那,眼里迸发出掩饰不住的惊艳之色,和外边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这样的眼神,他从小就看够了,看腻了,自然没有什么心思去看她到底是美是丑。
喝交杯,她却一本正经地告诉自己以前没喝过,全然就没有想过,这话说出来会不会被人笑话,会不会叫他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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