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偷偷地抓住屏风上挂着的喜服衣摆,慢慢往下拽。
还没拽下三寸来,就见越洹冷着一张美人脸,伸手就把衣裳抢在了手里,放到眼前看,皱起眉头扔到了一旁,“臭的。”
如意简直要气死了!
自己才穿了一天的喜服,锦儿她们给熏了一天一夜的香呢!
他就说是臭的!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能原谅!
“越洹!”不管不顾地就撩起了一碰水,兜头全都泼到了越洹的脸上。
“小姐!”匆匆吃过了饭回来的锦儿和绣儿从游廊上就听见了如意那一声怒吼,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就扑进了喜房,一眼瞧见屏风后边隐约两个人影,那个矮的肯定是自家小姐,那个高的……是新郎?
越洹其实只是薄醉,毕竟他身体才好,也没人敢着实去灌他,但他一向如此,沾酒即醉。幸而酒品不错,不折腾不闹。此时被水一激,又有门开了后涌进来的春夜寒气,也就清醒了。
定睛看到眼前,如意身上水犹自未干,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半边雪白的身子。饶是如此,那莹白如玉的曼妙身姿,依旧是叫人血脉喷张,不忍错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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