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都觉得陆菱小孩子心性,当然更不觉得她有多喜欢他。
而听到姐夫的反问,陆菱的脸则是猛地烧红了,姐夫连姐姐都不喜欢,她还不自量力的把自己搬出来当筹码,真是自取其辱。
“我不见你”,陆菱干巴巴的锤了男人的胸膛一下,心慌意乱的说出个不相干的话,“我要考研!”
“考研很好”,黑暗中霍巡唇角微弯,“太早结婚不好。”
他抻开手臂让陆菱枕在他肩上,陆菱鼓起腮帮子,心痒痒的,小手也不老实的摸上姐夫手臂上的肌肉。
霍巡被她摸了一会儿,呼吸有点紊乱,他的手触到陆菱柔滑的大腿,陆菱慌得夹紧:“姐夫,我不做,我下面被你插得疼!”
霍巡的呼吸更粗重了。
陆菱:“……”
一大早保姆起床后,就推开陆菱的房门,她谨遵着陆父陆母的叮嘱,生怕昨夜出去的陆菱今早又病情反复发起烧,然而她推开门之后,看到的却是大床上霍巡搂着陆菱,陆菱脸压在姐夫胸膛上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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