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顾不上说,把身上的披风换下来,道:“谢兄长。”
“好说,我们是亲兄妹,我疼你是应该的。”沈越说着。
沈秀越发觉得话音不对,很想圆一下场,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者说,不知从何说起。
沈越一直在生病中,应该不会跟韩骁有矛盾才是。
“据我所知,经常跑船出海的,对预测天气都十分有经验。”韩骁笑着说,“汇丰船人才济济,想必这方面的人才定是不少的。”
要只是一般小雨,下面的人不会汇报。但眼下这样的天气,台风都要来了,下面的人不可能不提醒。
挑在这样的日子游船,只怕醉翁之意并不在此。
沈越笑着道:“你需要吗,我可以借你两个。”
“眼下用不着。”韩骁笑着说,“我听到开阳战报,说是有倭寇上岸抢劫。不知道汇丰船行有没有伤亡。”
“是吗,我病了许久,就是有开阳的消息……”沈越说着,看了一眼沈镜,“也被扣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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