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这个价位,己经超出很多人的预算。就是有好事之徒,想没事抬价的,也要看看惹不惹的起很箫学医。
“五万三。”楼下有人喊着,声音显得有些气弱,却还是把价格喊出来了。
众人的目光不禁看去,沈秀也顺着看过去。
是个极不起眼的男子,衣着即不华丽,也没什么气质,难道是真人不露相?
“这是谁,你们认识吗?”沈秀问着身边的小厮。
四个小厮看了看,皆摇了摇头。
最后小厮丙不确定的道:“好像北大街米行的孙老板吧,祖上有能人置办了田产。靠着收租和经营米行维持一家人生计,今天这样叫价,莫不是中邪了。”
沈秀会意,这个孙老板哪里是中邪了,根本就是被操纵了,以代理人的身份台上叫价。
应该是程少牧的意思,自己不方便现身,找个代理人也方便。
她心中隐隐觉得奇怪,几万两银子对青阳知府来说不算什么。就算程王妃没管,这处宅子压手里,要卖也可以私下找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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