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但眼前的情况她只能求助。还是婆子好心提点她,让她来求求沈秀,也许有救。
真的被送了进去,她这辈子都晚了。
“大爷下的命令,谁也无可奈何。”沈秀说着语气悲凉,却很平淡。
她在听风轩里这么久,爬床,被带上春日宴,随后沦为家伎的丫头。巧玉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其实她也不懂,为什么巧玉能这般天真,认为爬了床就拥有一切了。
对一个世子来说,一个丫头而己。对一个男人来说,一个睡过的女人而己。
睡完了,提了裤子就与他无关了。
“不,大爷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向大爷求求情,我就有救了。”巧玉哭泣说着,话语有些凌乱,也有些茫然。
沈秀摇摇头,道:“我帮不了你的,你要是不想去竹香院,就回家跟你父母说赎身出去就好了。”
平原侯府并不是刻薄的人家,家生子不想伺候主子,想出去另谋出路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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