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有些愉悦地应声。
我缓缓皱眉,朝他发脾气,“谁准你自作主张了,我让你写什么你就写什么。”
他挑眉示意我念给他听,我在脑子里搜刮了半天,也只能想起我看过的那些不正经的话本。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用温软的语调念着:
“……巫山云雨……被翻红浪……”
他执着笔的手抖了一下,落笔的动作滞涩了几分,却并未停歇。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拢住了他的奶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中的笔险些没拿稳,笔尖墨汁滴落,在写满艳诗艳词的纸上洇开。
奶子好像又变大了些,我感受着手上的柔软,面上十分满意。
他的耳垂渐红,写下的字也不似起初那般流畅,甚至还不慎写错了几个字。
“红鸾帐暖,鸳鸯交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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