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闻着格桑身上的甜香,被她的手指按过每一寸肌肤,松赞干布突然起了念头。
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之前几个月不碰女色,也并不是为了谁,毕竟,按规矩,即使他的母萨去了,守孝二十七日,已经足够,他只是一直兴趣匮乏。
虽然脑海里并没有这个念头,但他的身体却不由控制,毕竟,好几个月清心寡欲,这对一向神勇的松赞干布来说,很是少见。
他翻身将格桑按倒在身下。
之后,连着数日,都是格桑到日光殿侍寝,白天里,也是赏赐不断。
正当格桑自个都认为她得宠,怕是不久就会提提位份时,却是一夜欢好之后,被松赞干布掐住了脖子。
目光涣散中,格桑一边挣扎,一边努力地问,“为,为什么?赞普,为何要如此,如此,对妾……”。
松赞干布微笑着看她,只是那笑意中带着冷和残酷,“你不该对赞蒙无礼。”
格桑睁大眼睛,她不过是今日里挑了匹要送到东月宫的衣料,赞蒙如今那个样子,再好的衣料也用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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