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另外一个大使女,一左一右将这些日子已经瘦骨嶙峋的赤尊半架起来,往浴室走去……
有好几次,贴身的使女都以为赤尊要在浴桶里断气了,却又见她睁开眼睛。
听到外头有什么动静,大使女顺着光影朝窗外一看,转头对着赤尊笑得一脸灿烂道:“甲木萨,赞普过来,奴婢侍候您起身了。”
垂着重重帐幔的落地罩外,几个使女齐齐施礼:“奴婢见过赞普。”
听闻此言,浸在撒着藏红花浴桶里的赤尊缓缓睁开了眼睛,听到纱幔外那熟悉的人声,她顿时觉得力气涌遍全身。
不管这个男人的心里她占几分,但于她而言,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她的身心早就全数给了这个男人。
所以她愿意为着他的国,他的抱负,他希望佛法在此弘扬的愿望鞠躬尽瘁。
听到松赞干布的脚向里移来,赤尊有气无力地连忙道:“赞普别进来,待臣妾出去,臣妾这个样子,怕吓着您。”
听脚步声未停,赤尊又道:“请赞普给臣妾留几分体面,臣妾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能面圣。”
人影停了下来,却站在帐幔外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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